一个白发,涂着紫色口红,似乎有着两个头,散发着妖异气息的忍者盯着那个很没形象,笑地躺在地上打跌的女忍者寒气森森地道:“月满……虽然你不是大蛇丸大人的手下,但是请你务必尊重一下大蛇丸大人!否则你将走不出这个房间!”说着看了一眼其他人,“至少我左近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哈……”某人直接将左近无视,继续狂笑,“我……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大蛇丸这家伙居然……居然……哈哈哈……变成……宠物蛇了!哈哈……哎呦……肚子……肚子好痛……”
左近的脸色十分难看,看来气得不轻,“我要好好教教你……”左近的口气充满了煞气,“应该怎么说话!”
“我可以把这个当作要挟吗……”一个声音出现在左近的身后,一把冰凉的苦无横在了左近的脖子上,原本在月满的身旁和月满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让左近的瞳孔骤然收缩,好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玄月……”君麻吕眉一毛一皱了一下,“你想动手吗?”
“这你得问他……”与月满长得一模一样,一性一格却截然相反的玄月冷冷地说道:“如果他想……那就是了!”
“只是误会而已……”兜随和地笑着,“你说是吧?左近……”
温和的声音让左近打了个冷颤,“是……是的!”
“哈……呼哧……哈哈……呼哧……累……累死我了……”某人终于停止了很没气质的笑声,“啊?不要这么严肃嘛!小玄啊……女孩子应该多笑笑!否则没帅哥喜欢的!是吧!小吕吕?”君麻吕恶寒……
“糟了!”兜突然脸色一变。
“……”君麻吕没有说话,眼睛眯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兜。
“怎么了?”多由也问道。
“大蛇丸大人的草雉剑……”兜的脸色十分难看,“还在那小子身上!我居然忘了!”
“不就是一把剑嘛!”次廊坊撇撇嘴,“重新弄一把不就得了?”
“笨蛋……”多由也讥讽道:“已经长了和猪似的,现在连脑子也猪了!能够让兜这么紧张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剑!”
“你……”次廊坊大怒,刚要喝骂就被打断了。
“那把剑是怎么回事?”君麻吕盯着兜。
“那把剑关系重大,是大蛇丸大人从……”兜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总之你们现在别问那么多!先把剑找回来!”
——————————————————————————————————————————————————————————————我分!
清晨那暖洋洋的一陽一光照在佐助的脸上,让佐助眉一毛一无意识地耸一动了一下,渐渐开始明亮的一陽一光穿透了佐助薄薄的眼皮,是有些知觉的佐助视线里充满着红艳艳的颜色,“恩……”佐助张开了眼睛,“我还没死吗……”
突然惊讶地坐起来,看着胸前衣服的破洞,里面没有丝毫的伤痕,皮肤显得光滑无比,仿佛新生的婴儿般娇一嫩,唯一刺眼的,就是胸前已经干枯的暗一红色血迹。
他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那把剑哪里去了?”这个念头刚还没转完,手里突然出了一样东西,佐助条件反射般的紧紧一握住,低头一看,是一把武士刀,“这是……草雉剑?也就是……天之丛云?”无法解释,佐助一拿到这把剑好象产生了共鸣般,毫不犹豫地报出了剑的名字,虽然草雉剑模样大变,同时他也明白了,就是这把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感觉着与刀血脉相通的感觉,佐助不由舒服地呼了口气,眯着眼抬头看了一眼太一陽一,感觉……完美极了!杀死大蛇丸的佐助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杀了大蛇丸不仅消除了一个危险元素,还为宇智波 止水抱了仇,也就是说,他杀死了其中一个灭族仇人,报仇的感觉并没有卡卡西说的什么空虚感,有的……只有无尽快意与舒畅,“哼!我一定要把你找出来!”佐助第一次把嘴角翘了起来。
手腕轻轻一抖,草雉剑消失在佐助的手中,拣起插在身边的暗冥,缓缓归鞘,突然佐助动作一僵,“谁?”
“小子!问你个问题……”七个奇异的人出现在佐助面前,“你有没看到一把剑……额……或者一个重伤的人?”次廊坊盯着佐助说道。
佐助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七个人,那种服饰……是五个音忍……还有两个雨之国的……叛忍?
“小子!我问你话呢!”次廊坊杀气腾腾。
“不用说了,次廊坊,你……”君麻吕死死地盯着佐助胸口上的破洞,没有丝毫的预兆,出现在佐助面前,“去死吧……”掌心突然闪现一个白点,刺向佐助的心脏……
佐助冷哼一声,右脚踢向君麻吕的腹部,按照攻击长度来看,君麻吕的攻击还没有击中佐助,就会被佐助踢断肋骨。
“什么!”佐助的右脚被君麻吕腹部突然长出的肋骨卡住,君麻吕突然升起双手……
“十指穿弹!”十颗指节骨近距离地贯穿佐助。
“哗……”君麻吕脸色不变,好象早就料到似的,右手手肘风驰雷闪向后击去,同时手肘也长出了一根骨刺。
“切!”佐助没有硬接,向后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看着面色丝毫没变的君麻吕,不由心下暗暗皱眉:好扎手啊!随时都会长出不压于金属的骨刺,简直是和刺猬一样碰不得!体术和战斗经验也无可挑剔。
“我要杀了你为大蛇丸大人报仇!”君麻吕眼里没有丝毫地情感元素,“准备好迎接死亡的舞蹈吧……佐助”
“什么?他是佐助?”其他四人众脸色一变,“被草雉剑贯穿……竟然一点事没有?”
“好可一爱一的男孩子啊……”某人眼睛冒着星星,“你说是不是啊!小玄?”
“姐……”玄月皱了皱眉,“收敛一点,这次不简单!”
“哎呀!没有关系的啦……”月满丝毫不在乎,“反正就是死也是他们死,我们打不过可以溜嘛!怕什么……哇!好帅!两个都是帅哥啊!打起来各具风味,啊~~~~~麻烦啦,我到底该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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