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你是说真的?”多多抹去眼泪,不放心地把手搭到了岑漓的手腕处。微弱但真真切切存在的一丝跳动让多多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
“不过我们得尽快医治他的伤口,要不然他会失血过多而死。”查理望向森林深处。一阵风吹过,吹开了一片忘生草。
“啊哈!就是它!”查理兴奋地跑过去,摘下一株褐绿色的小草。
多多打量着这株草。
这株草呈不规则的段。一茎一呈方柱形,四面凹下呈槽,表面灰绿色或绿褐色。切面中央有髓或中空。叶片多皱缩、破碎,完整者展平后呈一卵一形,边缘具疏锯齿,上表面绿褐色,下表面灰绿色,两面均密被白色茸一毛一覆盖。
“查理,这是什么草啊~~~”多多拿起它闻了闻,一股微苦却又不乏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
“断血流。”查理简单地处理着岑漓的伤口,“对了,把它咬碎。”
“这......”多多迟疑。
“不想让他死的话就立刻咬!”查理着急地吼了起来,恨不得给他一个爆栗。
“噢噢,马上马上。。”多多立刻扔到嘴里,咬下去。
一股又苦又涩还带着草腥气的味道围绕着他的味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多多忽然有种想吐了然后揍扁查理的感觉。
可是看到岑漓毫无生气脸,他又迟疑了......
岑漓为了他们,可以放弃生命,而他呢......比死好一万倍就能救岑漓的事情多多却不愿干下去......
自私在这里,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
多多自嘲地笑了。
很奇怪的,这株断血流散发出了股股清香。
“给,查理。”多多把咬碎了的断血流交给了查理。
“断血流具有止血补血的功效。”查理把那株断血流敷到了岑漓的伤口上,“只是,我们没有能包扎的纱布啊。”
“......”多多看了看自己被纱布捆成大鸡腿的左臂,狠狠心,一把将纱布扯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查理惊讶道。
“没事啦~”多多笑吟吟地说道:“反正我的伤快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你这孩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查理转过身,因为它不想让多多看见自己流泪的样子。
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在今天,这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就是最好的见证!
多多将纱布在岑漓的腰上缠了几圈后,见到伤口不淌血,狠狠地抹了把冷汗。
“多多......你给岑漓喂点水。”
“好的。”多多连忙把河里的水用一片树叶装起,小心翼翼地喂到了岑漓苍白的嘴里。
“唔——咳咳......”岑漓喝了一点水后,咳嗽两声,动了动眼皮。
“太好了!!”
..........
这里不知是哪里,昏天黑地,见不到一丝一陽一光。唯有墙上的火把,照明了一切,一切......
罪恶?!
一个人,领着一群跟班,走到了一个牢笼里。
“开门!”
牢笼里,两个少年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双手双脚用两副巨大的镣铐紧紧锁着,手腕脚腕被勒出一条条淤青。身上,无数的伤口犹如无数只赤色的蟒蛇,狠狠勒着他们,爆开了一朵朵血莲。有一些伤口未完全结痂,还在滴滴塔塔地流血。
其中一个少年,头发如冲天火焰,加上鲜血,更有种说不清楚的诡异红色。而另一个少年似乎伤的更重,帅气的唐装有些已经被拖碎,脸上也有一些伤口。紧闭的眼睛上方还皱着帅气的眉头,仿佛是有什么心事。
进来的那个人一挥手,身后的属下立马端起一盆水,朝两个少年身上泼去。
“怎么样,唐晓翼,埃克斯,盐水的滋味,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