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对上的还是他沉沉一双眼睛,眼里只有我。
那一刻的感觉无法形容,我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把头窝回他颈侧,眼皮感受着他的脉动,气息缠绕不分彼此。
过了一会,我才抬头亲了亲他,在他耳边道:“你转过去。我从后面来。”
闷油瓶跪在床上,我覆在他身后,吻他的肩背脊椎,双臂揽住他。抱得再紧也嫌不够牢,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直接一揉一进身一体里。我沿着他的肋骨往下亲,从腰侧到尾椎,抱着他的大一腿,唇一舌继续向下。再向下。
闷油瓶身一体一震,反手就来推我。我早料到如此,一把将他的手按在床上,“别乱动”,我故意抚上他的尾椎,“今天你得听我的。”
他回头看我,颧骨上有点泛红,神色间隐隐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狼狈,看了我一会,认命地转回去,把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
我稍微掰一开他的一臀一瓣,再次俯下一身。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闷油瓶也对我这么干过,差点把我搞疯。很明显他也难以招架,全身肌肉一紧绷,身一体随着我的细小动作而战栗,因为无法控制呼吸带出模糊的声音,一旦发出便被强行制止。
等到感觉差不多了,我直起身,伸手在他前面摸了摸,那里硬一邦一邦的翘着。沾着他的体一液,又在自己的前端带了一下,涂在他那里,换了手指进去。
这肯定会疼,但是闷油瓶却显然松了一口气。那种混杂着心疼的难受从我胸口一阵阵涌起。我趴过去吻他的脖子,轻轻一舔一舐一,辗转着到肩膀。他扭头来亲我的耳朵,我觉得痒,却听见他在说:“吴邪,直接来……没关系。”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无比复杂,“闭嘴!”我恶狠狠堵住他的嘴,觉得不够,又咬上去,“你这个混蛋……你给我闭嘴……”
他似乎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真他一娘一的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我没完没了地一爱一抚他的敏一感地带,竭尽所能地想让他舒服一点。等我撤出手指,闷油瓶动了动膝盖,将腰部又向下沉了沉。我一撸一着自己的家伙,把顶端的液体尽量涂抹开,然后托了一下闷油瓶的胯骨,将自己抵在入口,慢慢挤了进去。
他立刻屏住了呼吸,腹部收缩,腿上的肌肉全都僵硬起来。我咬咬牙,一点一点地一直顶到了里面。
难以想象的紧和热,润一滑还是不太够,紧密得简直如同嵌合,他肯定不好受。我深呼吸几次,俯下一身在他的后背上轻一吻,渐渐往上亲他的后颈、头发、耳廓。我满头是汗,下面一动不敢动,贴着他喘了半天才说出话:“……痛不痛?”
闷油瓶将额头紧紧抵在自己的手臂上,紧皱着眉,很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摇头。
“你撒谎”,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气得我简直就想怎么疼怎么来,一妈一的,能舍得就好了!我泄愤一般将亲一吻转成啃一咬,“别想骗我,你痛不痛……我最知道。”
闷油瓶动了动,把自己的眼睛都挡住了。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身上很快便出了一层汗。我的手在他身上流连,凭着记忆摸索他的伤疤,它们有的已经随着时间暗淡,有的依然新鲜狰狞。每一次,我都妄想将它们抚平。
两个人捱了一会,感觉他的身一体没那么紧张了,我才开始动作。很慢的进出,过了一会才尝试着稍微变换角度。闷油瓶几乎就是在沉默地忍受,身一体随着深深的呼吸一起一伏。他一声不吭,我只恨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的脸。我的汗都流了下来,终于在一次向外退的时候,感到闷油瓶里面忽然绞得更紧,腰腹的肌肉蓦地收缩,腿也不自然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没能来得及压抑的短促低哑的叫一声。
我当时应该是百感交集,但是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一操一,终于找到了!
我停下来,双手在他腰间安一抚一性一地一揉一着,继续向外退了一点,没有完全出来,然后循着刚才的感受,一口气又顶了回去。闷油瓶全身震颤了一下,把头直接埋一进了枕头里,我低头在他后背反复亲一吻,殷勤地一爱一抚他身上几乎每一寸,然后揽住他继续动作起来。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尽量每次都从那个位置磨过去。
闷油瓶的呼吸很快就完全乱了,喘一息中带出似是而非的呻一吟。我低下一身,从他的后腰一点一点向上啃一咬,用舌头勾勒他后心处那只麒麟嚣张的线条,同时右手握住他刚刚软一了一点现在又重新硬一挺一起来的分身,应和着我进出的节奏套一弄。闷油瓶不堪忍耐地直了直上身,一手攀住床头,高高仰起脖子。我沿着他的肩线脖颈粘腻地噬咬,一吮一吻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他另一只手向后抚上我的大一腿,一下收紧掐着我一下又放松,像是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的警告。我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一边改变下一身的动作,只用前端在那个位置来回蹭,一边含一住他的耳一垂逗一弄,再拿舌一尖一舔一他耳廓,他这里一向都特别有感觉。闷油瓶气息愈发凌一乱,渐渐对自己失去控制。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我们俩都正在high起来。我抚一摸一他胸前硬一硬的两点,可惜不是面对面的姿势,好想吻一吻。我一下进到最深,停在里面不动,在他耳边一边吻一边问:“要不要……姿势,换一下?……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