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志保,你到底吞了人家多少钱啊?居然让拉姆瑟斯这么快就飞过来找你?”朱雀好奇,在他的印象里,拉姆瑟斯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花花公子样,没见他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上心过,除了不停的更换女伴那个人好像就没有别的兴趣。
“100亿美金。”志保随口一说。
“What?!”秀一和快斗很有默契的一起叫到。
“我说你……”凉介无奈的摇头。
“我那是为他好,怕他纵一欲过度导致过早衰老。怎么说大家也是一家人。”志保说的认真,一副天使面孔要多可一爱一有多可一爱一,让人都不忍责备她了。
妖一精一,绝对的妖一精一!红子忍不住在心里叹到,转而又妩媚一笑,妖一精一的死一党一岂能不妖一精一。
“红子,拜托你不要笑得那么恶心好不好?”凉介不怀好意的说。因为他看见了红子旁边的快斗已经被她刚才的那一抹媚一笑电的口水都快流一出来了。
“你说什么?!”红子的脸立刻变的一陰一沉。凉介为免大难临头乖乖的闭嘴。看戏固然重要,生命价更高啊。自家妹一子的魔女本一性一一爆发也是很恐怖的。但是很奇怪,自从来香港以后就没有见红子摆一弄她的水晶球了。
“你真是不怕被国际刑警通缉啊!”秀一有些无奈,当然,他很清楚,他的小一姨子是没可能怕的。她和明美不同,她是他见过的最有胆识也是最聪明的女人。她自信但决不自大,大胆却绝对谨慎,有原则但决不固执。如果他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种环境下,我会不会一爱一慕她呢?秀一扪心自问,却没有答案。他第一次见志保是在东京的一家咖啡店,当时志保才刚满12岁却已出落的十分动人,混血让她成长的很快,复杂的生长环境更是让她有同龄人没有的成熟,然而在明美面前,她始终一副乖一巧可一爱一的样子,但是就在明美离席的一刹那,她立刻变了脸。
“喂,你接近我姐姐什么目的?”12岁的志保冷冷的说,锐利的眼镜如野狼一般的充满杀气。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当时的秀一已是个优秀的FBI探员,但是在这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孩面前,竟不禁有些胆怯。
“胡说,你明明FBI探员,你的目的是组织还是某个特定的人?”志保很有把握的说。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叫人来抓我?”秀一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也没必要再白费力。
“哼,要对付你,我就够了。”志保不屑的说,冷漠的笑容让秀一也为之心战。
“聊得怎么样?”明美回到座位,笑得如兰花般灿烂。
“诸星君是个很冷淡的人。”志保回复乖一巧的面孔,有些生气的说到。
“是吗?!”明美宠溺的笑着,有些责备的看了秀一一眼,秀无奈的笑笑,正想起身,突然感觉到身一体不对劲,看向对面的志保,发现她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姐姐,我想吃提拉米苏!”志保撒娇的说,伸手拉着对面的明美,手划过秀一的面前,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一体的不适感就已经消失。后来回想起来,秀都不禁心里发麻,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志保的敌人。他一直都不明白志保在想什么,为什么当时不揭穿他?为什么后来要帮他进组织?为什么当初执意不肯离开组织?为什么后来要服毒?为什么在逃离组织后没有联系任何人就消失了?为什么在发现自己就在她身边时还能那么冷静的来找自己?为什么要插手酒窖和教一团一的事?为什么明明是酒窖的高级干部却和FBI局长关系菲浅?为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让工藤离开自己身边?秀一不懂,不是没有看出她和工藤之间的默契,那种不同于夜和Gin之间的纠缠,不同于凉介和朱雀的相知,不同于和十方烈焰的亲密,一种特殊的羁绊。竟然会让她下定决心在这个时候离开工藤。秀一不懂。
“秀!秀!”志保清丽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一直发呆,不会是困了吧?”嘲讽的语气却明显听的出关心。
“没事。这是哪?”秀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正站在一条繁华热闹的街上。
“兰桂坊。”凉介微笑的说,然后很满意的看着秀的脸一抽一了一下。
“怪不得你要男伴。”快斗很配合的晒出了半月眼。这里的高级俱乐部是不会允许女一性一单独进来的,因为这里一般都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拉姆瑟斯是出了名的色鬼,没想到他连工作的时候也挑这种地方。”朱雀也不知是同情还是抱怨。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守身如玉,天天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也甘之如饴。”志保故意踩朱雀的痛处。当年朱雀的恋人死于黑骑一团一和教一团一的火拼,朱雀曾一度和鲁鲁修反目,但也正因为十分了解好友的一性一格,所以很好奇被他奉为战争女神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结果就是好奇心害死猫啊,朱雀被那抹绿色的身影夺去了自己的心,却只能感叹造化弄人,默默的守护两人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志保当时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凭着敏锐的观察和从小对朱雀的了解,她在朱雀告知她鲁鲁修已安全时就已经察觉到,朱雀已经成为了那位美丽高贵的翠发魔女的裙下拜臣。不过很可惜,三个人的纠葛肯定有一个人要是牺牲品。所以朱雀选择了守护他们的幸福。在这点上,志保一直很佩服朱雀,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有没有那个勇气做出和朱雀一样的选择。
“嘿嘿,还是被你发现了,只要她们幸福就好。志保不可以告诉别人。”朱雀认真的说,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为他叹息。
“走吧!”志保淡淡一笑,算是回答。6人才刚踏进俱乐部的门就被经理请到了雅间。
穿过几条走廊,在一扇一精一致的雕花门前停下,打开门,一个褐色头发的男子躺在正中央的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上半身一裸一露,左右两边拥着三个全身赤一裸一的黑发女郎,整个房间泛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哟,来啦啊!”男子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打开的门,继续低头准备吻怀中的女郎,却在低下头去的一瞬间猛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大人~”女郎诱一惑的声音响起,美丽的玉手有技巧的在男子一裸一露的上半身抚一摸,却在下一秒被猛的一抽一走。
“滚!”男子吼了一声,毫不怜惜的将女郎甩在了地上,丝毫不在意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一体与冰冷的大地的亲密接触。然后自己也猛的起身,尴尬的用浴巾遮住身一体,“等我一分钟。”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跑进浴一室。
“哇噻!”凉介含义不明的感叹。
“如果有那种尤物当床一伴,我怎么也狠不下心赶她们走。你心里是想这么说吗?”志保毫无感情的问凉介。凉介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走进房间角落靠窗的沙发坐下。志保他们也随着坐下,“秀一同志是不是也考虑一下改行算了?以你的条件绝对有数不清的美一女投怀送抱。”志保把调侃的对象转变成了秀一。
“除非我想哪天死于非命。”秀一看似正经的说。
“你知道我不会介意。”志保认真的说,她其实根本不介意秀一恋一爱一,这个男子已经等了她姐姐两年,并且志保有把握,他以后也不会忘记她。能够如此,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尽力照顾自己已故前女友的妹妹,志保不是不知道FBI是严格的纪律部队,秀一这样擅自跟自己出来是肯定会受到处罚的,可是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他就毫不犹豫的跟来。志保心里不是没有感动。
“你也知道我真的不需要。”秀一也正经的回答。他对宫野明美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他自己也不明白,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大概短期内是不会一爱一上别的女人了。
志保没有再说什么,褐发男子果然一分钟就从浴一室中出来了,他已经换上了正式的西装,和刚才颓废的样子判若两人。
“Ariel为什么不自己来?”男子毫不客气的说,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就坐在了志保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几名男一性一奇怪的看着褐发男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志保。
“拉姆瑟斯大人贵人多忘事,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不起眼人物的长相。”志保轻阖双眼,双手抱臂,淡淡的说,算是解释,然后睁开眼睛直视着拉姆瑟斯,“一别十年你仍然是‘一精一力旺盛’啊!”志保嘲讽的说,面无表情的看着拉姆瑟斯。
“你就是Ariel?!”拉姆瑟斯猛的站了起来,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
“喂,拉姆瑟斯老兄,有什么可惊讶的!”凉介不满的说,他们打过几次照面,这个家伙好色贪杯,却也是个难对付的狠角,可今天怎么了?居然这么失态。“Ariel明明是一个满脸红痘的丑女!怎么可能是个大美一女呢??!!”拉姆瑟斯急躁的说。
“满脸红痘?”朱雀摸不着头脑。
“丑女?”秀一皱眉,志保不管以多么苛刻的标准看,也不是丑女啊!
“我去乌托邦的时候刚好得水痘了。喂,拉姆瑟斯,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你天天嘲笑我,结果我给你下药害你一个月不能碰女人,结果你抱着你的宠物‘小小’(一只金钱豹)过了一个月啊!”志保笑着说,但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一毛一骨悚然。
“住口!你这个魔女!”拉姆瑟斯毫无形象的大叫,幸好侍卫都被他赶出去了,要不然这种隐私被爆出来他还有什么威严。四名男一性一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志保,这丫头从小就那么恐怖。
“看样子你好像很生气?”志保不知死活的问。
“废话,因为那件事,害我到现在被族人认为是行为不检,都以为我是染上了什么怪病!”拉姆瑟斯破口大骂,顺带用手指人。
“他们说的是事实啊,你本来就是纵一欲过度而身一体不适,我好心让你休息你还怪我。”志保依旧面无表情,但熟悉她的人已经发现她的手紧一握着衣角,应该忍笑忍的很辛苦。
“住口!”拉姆瑟斯又一次大吼,随即正色,“你这次又想干什么?你答应了不会再回到乌托邦的,为什么这次又找我们麻烦?”
“我答应的好像是,我绝对不会主动回到乌托邦。”志保纠正到,“葛罗素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我们没事找他干什么?”拉姆瑟斯怒到。一妈一的,真是倒霉透了,好好的大老远跑到香港来,以为走了桃花运碰到了两个大美一女,结果竟是这个小冤家,还提到葛罗素那老怪物。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拉姆瑟斯十分的不满。
“没有?”志保奇怪的看了朱雀一眼,朱雀摇头表示不清楚,照说他的情报网不会有问题啊。志保思考了一会儿,“我换种问法,你们最近有没有收到来自教一团一或是酒窖的奇怪的东西?”
“???”拉姆瑟斯奇怪的看着志保,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一个月前,教一团一的确是送了一个奇怪的铁球给乌瑟尔。”
“那个铁球现在在哪?”志保追问。
“关你什么事?”拉姆瑟斯看到志保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欺负她一下。
“如果你不想乌托邦无故从地球上消失的话,就老实告诉我。”志保冷冷的说,犀利的双眼看得拉姆瑟斯心颤。
“在席贝塔。”拉姆瑟斯瑟瑟的说,志保听完转身就走,“喂!发生什么事了?!”
回应拉姆瑟斯的是空荡荡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