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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放下茶盏,黄子韬披了披风出了青鸾殿,他走到了宫中一座尘封的宫殿,名为折桂宫,他推开陈旧的朱红门扉,里面传来的是常年尘封的霉味,他皱了眉,取了火折子将一旁烧了一半的蜡烛点燃。引入眼帘地是整个宫中的萧索,层层厚重的灰尘呛的人有些难受。

  他走到里殿,在一旁黒木所制的不起眼的木箱拖出来,然后用着一把钥匙将那上面有些生了铜锈的铜锁打开,打开了箱盖,将里面一个不起眼的锦囊取出收好在袖中,然后再再里面取了一把陈旧画着山水的普通折扇取出来拿在了手里。关上了木箱,便重新上了锁。

  待他回到青鸾殿时,吴亦凡已经坐在他的寝殿中了,黄子韬微微一怔,将手中的折扇背在了身后,看着面无表情的吴亦凡道:“你来了。”

  “去哪里了?”吴亦凡看着他问。今日他审了宁海,只是老太监年岁太大已患了痴呆之症,根本就问不出任何东西,只是今日吴恒审问春风楼时,有个伙计招出了老板常顺和黄子韬曾有过往来,然如今常顺在外下落不明。

  “就去外面走了走。”黄子韬见他面色不好,大约也猜到了些什么。

  吴亦凡看着他背着的手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黄子韬眼眸微垂便答着:“没什么。”

  吴亦凡站起身从他身后将他扇子夺了过来,狐疑一眼看着他,黄子韬看着那扇子,眸光闪烁。吴亦凡看了打开一看,面色微微变了变,那扇叶角下的落款是吴凡二字,这把扇子是他早年学画时所作,吴凡是他的名,他的字是亦凡,自他十五岁后他便不再被叫过吴凡,大多人也都叫他吴亦凡。

  “这个怎会在你这里?”吴亦凡看着他问。

  黄子韬将扇子拿了过来说:“以前你画完留在宫中的,我今日去了趟我年少居住的宫殿便找了这个。”

  吴亦凡皱眉,黄子韬看着他说:“这是你的,还你吧。”

  吴亦凡看着又回到自己手中的扇子,眉头又皱紧了些,然后将拿扇子在放到了黄子韬手中道:“早年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黄子韬轻轻一笑,吴亦凡微微有些不自然。黄子韬看着他问:“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吴亦凡看着他,静静盯了许久问:“你和春风楼是什么关系?”终还是问了出来。

  黄子韬为自己倒了杯水喝,看向吴亦凡说:“怎么这么问?”

  “春风楼和近日传言的佛珠关乎龙脉之事有关,这和你有关吗?”吴亦凡蹙着眉头。

  黄子韬淡淡一笑说:“我说无关你会信吗?”

  吴亦凡冷冷审视着他,许久捏起他的下颚盯着他说:“不管你是否有关,你永远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黄子韬的下颚被他捏红,吴亦凡这样说,看来是不信他与此事无关了,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沉默了。

  吴亦凡这一夜没有在青鸾殿过夜,他回了自己的乾清宫,黄子韬独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手抚着从折桂宫取回的折扇扇面,扇面上画着的一副简单的山水画,梦里江南,山水萦绕的温柔。他将折扇捧在了怀中渐渐入睡,不知这样的相处还剩多少日子。

  民间争夺佛珠的状况愈演愈烈,吴亦凡也加派了人手去镇压此时并开始缉拿所有谣言散播者,也开始缉拿所有拥有佛珠之人,眼下时局再次被搅乱。

  卞白贤来找黄子韬,黄子韬正在殿中弹琴,他看了黄子韬的悠闲后便止不住调侃一笑说:“眼下天下大局又被你搅乱,你倒是还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黄子韬略略含笑说:“不过才开始而已,大局乱不乱还不一定。”

  卞白贤坐下,看着他问:“为何要这样做,你既有能力筹划现在的复国,为何当初那样轻易就败在了吴亦凡手中?”这是白贤一直不能理解,随让当初金钟仁给的解释是为了情,可这情是什么样的情,他一直不懂。

  黄子韬停下弹琴的手看着他说:“白贤,终有一天你会懂的,只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卞白贤摇头叹了口气,黄子韬微微笑了笑,拨了一下琴弦,便是一手《问情》。卞白贤听着琴,只觉得里面掺杂了许多他难懂的东西,可也能听出其中的悲伤。

  这一日黄子韬被吴亦凡派人带到了乾清宫,黄子韬一袭儒雅蓝色长衫,外披了一件银白斗篷,一头青丝被一支白玉簪挽起。

  他来后,吴亦凡屏退了所有人,然就在瞬间黄子韬的喉就被吴亦凡用力扼住。吴亦凡眼中含恨看着他道:“这一切是你主使的是不是,你让棋师卞白贤为你和春风楼传话的是不是?”今日他的人抓了一个当初清风楼逃走的余孽,严刑供下,那人招出了一个人,画师按着那人的口述描述出了常来春风楼和常顺见面的人的画像,他拿来一看便认出了那人是卞白贤。

  黄子韬听到白贤的名字便艰难问道:“你把白贤怎么了?”

  吴亦凡听到他还有暇顾及别人便不禁更加怒不可遏,手上的力度便加大了几分,咬牙道:“你还是先顾一顾你自己吧。”

  “放,放了白贤。”黄子韬面色已经因为气息不顺变得通红,看着吴亦凡请求着。

  吴亦凡瞪着他:“朕已经将他关入了大牢。”

  黄子韬垂着的双手抬起握住了吴亦凡扼住他喉间的手,眼神请求地看着他:“求求你,放,放了,白贤,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吴亦凡愤恨看着他:“到死你也为他求情吗?”

  黄子韬难受地眼中有了泪光,他看着吴亦凡,吴亦凡震怒盯着他,这个人竟然又一次背叛了他,他一直就在筹谋着再害他一此的事情!吴亦凡手中的力道已经松了下来,他知道只要再一下黄子韬就会真的被他掐死。

  见吴亦凡有松手的迹象,黄子韬看着他说:“放了白贤好不好,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被我利用了而已。”

  “这么说你承认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了。”吴亦凡闻言心中有气又怒,更多的是心疼,为他自己心疼。

  “是。”黄子韬抿唇。

  “为什么?”就差一下,吴亦凡几乎再次忍不住要掐死黄子韬。

  黄子韬看着他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神色,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讽吴亦凡,他说:“因为我恨你啊。”简简单单的话语吐出来,却是诛杀了两个人的心。

  吴亦凡瞪着他,黄子韬继续说:“你夺我江山,让我无颜面对青鸾列祖列宗。为了不让后宫受辱,我便狠心下令诛杀所有妃嫔和我的亲生骨肉。我夜夜雌伏在你身下,让我尊严荡然无存,吴亦凡,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黄子韬的质问让吴亦凡僵了脸色,痛苦极了。黄子韬看他那样伤痛的模样也是心如刀绞,可还是硬起了心肠说:“你俘我为奴,你可知这对我来说比死还难受。我曾授君王之礼教,君可死不可辱,我却在你身下百般受辱。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该这样做!”

  “青鸾是我国土,你当初留我不死,是你最大的错误。”黄子韬看着他,红了眼眶,酸涩的差点涌出了泪,可他生生退了回去,“吴亦凡,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

  吴亦凡一巴掌就甩向了他,沉静的乾清宫中那清脆的一巴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再推远了许多。吴亦凡怒道:“是,是我的错,我当初就该一剑杀了,就该让你一死慰我所受之苦。”

  黄子韬左颊清晰映出了五个手指印,疼的厉害,可想这一下是吴亦凡用尽了全力。他看着他,目光森冷,吴亦凡也瞪着他说:“是我太天真了,韬,上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是不是嘲笑我无数回了。”

  “是。”黄子韬口是心非地冷笑,看着吴亦凡冰冷的眼神,他的手在袖中攥的紧紧的。

  凝视了黄子韬许久,吴亦凡最后笑了出来,那笑中没有了丝毫感情,最后挑起黄子韬的下颚,嘲弄问:“雌伏在我身下让你比死还难受吗?”

  黄子韬不语,只是瞪着他,吴亦凡继续问:“和我欢叫你生不如死吗?”

  黄子韬想将脸别过去,可却被吴亦凡紧紧桎梏住,他只能与他对视。

  “那么,以后你便一直这样生不如死下去吧,从今往后你便待在朕的宫里,没有朕的允许,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朕日日叫你生不如死。”吴亦凡冰冷的声音仿若地狱修罗。

  猛地,吴亦凡扯落了他的斗篷,腰上的腰带也瞬间被扯落,然后就是一件件的衣裳被剥离,黄子韬惊恐看着他,退了一步,吴亦凡眼中此刻只剩下了掠夺的残忍,毫无半点温情可言。

  当吴亦凡将他拦腰抱起的时候,黄子韬挣扎要推开,可吴亦凡却死死扣住了他,让他怎样挣扎都不行。将黄子韬放在了床上,吴亦凡迅速点了他的道,让他动弹不得,黄子韬看着吴亦凡衣衫整齐,而他确实全身*,这样的耻辱叫他痛苦的流下了泪。吴亦凡进入到他的身体里,他闭上了双眼,吴亦凡便冷声命他睁开双眼,二人四目相对,温情已然荡然无存。

  一场毫无温情的鱼水之欢,黄子韬筋疲力尽,吴亦凡第一次没有为他清理后身,只冷声让黄子韬穿上衣衫,他冷声道:“黄子韬,朕一直说你是朕的奴,可从未将你当奴看待过,今日你倒是提醒朕了,往后奴才该做的事,你一件都不得少做。”自称又回到了以前的朕,这一次二人的关系只怕是难以回转了。

  黄子韬木木穿好了衣裳,身上瘫软可他咬牙忍着。他起了身看着吴亦凡的冷凝,心中已经满是伤痛了,他知道二人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虽然早做好了准备,可还是不能将自己心里的痛减少半分。

  黄子韬没说话站在了一边,吴亦凡看着他木然的样子心里也是难受的,可是这个人即便是你再对他心疼不忍,再对他掏心掏肺,他也从不放在眼里。曾说过一辈子无论怎样都要好好待他,他以为自己阻断了他所有后路,这个人即便不他,也是属于他的,会这样安心一辈子在他身边。他以为这个人不会再做出背叛他的任何事,可是他错了,从一开始这个人就在筹谋着怎样再一次背叛和陷害他。

  这一日,秋风夹杂着冻雨,黄子韬在乾清宫中开始伺候着吴亦凡沐浴,他如今也真如吴亦凡所说做着奴才该做的事情。每天会站在一边为吴亦凡伺候更衣洗漱,伺候他茶水,伺候他的一切生活起居,然后夜里还得在床榻上伺候着。

  他的手为吴亦凡擦着背,吴亦凡也不再看他,他的眸中已经没了一丝一毫的温暖。黄子韬如今也不再和他对视,他不敢叫自己再去看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

  一日一日度日如年,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该受的。卞白贤最后被放了出来,逐出了皇宫,这是黄子韬在地上跪了一天一夜而求到的。下跪的那一日,他知道自己已经什么都没了,他等着自己时光最后尽头的到来。

  近些日子吴亦凡也察觉到黄子韬急剧在消瘦,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心疼,只让人在饭菜上为他多用点心思。这一夜他没有要黄子韬,只是将他拥在怀里入睡,夜里黄子韬似乎睡的并不安稳,近些日子他总能感觉到黄子韬在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吴亦凡这一夜被扰醒,却见黄子韬在身边眉头深锁,仰着头似乎很难受的模样,然后就见黄子韬猛的惊醒,然后额上满是冷汗。

  吴亦凡看着他,黄子韬睁着眼睛显然因为受惊而没有注意到吴亦凡也醒了,他睁着双眼望着床顶,神色木然而空洞,像个失了神的傀儡娃娃。

  吴亦凡看着这样的他不由得心里一缩,有些疼,闭上了眼将黄子韬搂紧了些。黄子韬稍稍有了动静,他侧头看向吴亦凡,唇角微微发颤,只是红了眼眶,却迅速退了泪。他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最后的交战,吴亦凡死在了他自己的剑下,然后那鲜红的血就死死将他裹住,仿佛吴亦凡的怨恨一般。

  往吴亦凡怀里缩了缩,尽量缩小了自己,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吴亦凡感觉到了黄子韬的动静,再次睁开了眼,却见黄子韬在自己怀里缩成了一个婴孩般的模样,孱弱无助。

  吴亦凡搂着他,这一夜再无法睡下,夜里黄子韬开始盗汗,吴亦凡见了就皱了眉,觉得这些日子黄子韬不仅消瘦的快,而且还总是多梦,睡眠不好。他叫了齐顺进来说:“传御医。”

  齐顺连忙请了今日当值的冯庆过来,吴亦凡点了黄子韬的睡,让他不会察觉。冯庆为黄子韬诊脉,便是眉头深锁道:“陛下,公子忧思成疾,心中郁结难解,长此下去绝非善事啊。”

  吴亦凡皱眉道:“忧思成疾?”

  “是,早年臣为公子诊过脉便已发现公子长期忧思,以往有开药缓解,可眼下公子这症状是迅猛加剧。”冯庆道。

  吴亦凡问:“这病有大碍吗?”

  “回陛下,此症可大可小,只是按公子眼下的状况必须以药材辅助,并且一定要让公子放宽心情,不然长此下去必然会成大疾,伤其元。”冯庆拱手如实而报。

  “你且好好抓药,每日着人送来。”吴亦凡挥退了御医和齐顺,重新躺好在床上搂着黄子韬,解开了他的睡

  接下来的几日里,黄子韬每天都要被吴亦凡盯着喝三次药,他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吴亦凡也不对他说,只让他每日喝着。不过喝完那药,黄子韬只觉得自己晚上睡觉倒不是那么多梦了。

  是日,吴亦凡终是得空,他回到乾清宫见黄子韬正坐在小花园里望着那树最高已是秋叶落尽的梧桐。他衣衫单薄,吴亦凡走近他,为他披上了自己的斗篷,黄子韬感觉到自己身上一暖,回头看到吴亦凡,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斗篷,心里稍稍暖了暖,可对上吴亦凡那没有温度的视线时,他的心又疼了一下。

  站起身,吴亦凡看着他说:“回屋去。”

  黄子韬也不反驳地跟着就回去了,在了书房吴亦凡看着黄子韬道:“将桌上的药喝了。”这是中午的份。

  黄子韬喝了下去,苦的叫他有些难受,可也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他很讨厌这些苦药,可他如今也只是乖乖喝下去,从没说过什么。吴亦凡看着他道:“朕已经将你散出去的佛珠都收收齐了。”短短半年,却花费了他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和力。

  黄子韬闻言一怔,并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即便是收集齐了那十九颗佛珠这龙脉的蛛丝马迹也无从得知。吴亦凡看着他道:“怎么不不说话?”

  黄子韬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说的。”

  吴亦凡只淡淡笑了笑说:“这次失败了,往后你要怎么做?”

  黄子韬看着他仍旧不说话,吴亦凡只是淡淡冷哼了一声走到了另一边,黄子韬的手在袖中摩挲那日在折桂宫拿出的锦囊,里面是两个刻有字画的佛珠,这才是传说中龙脉的关键。只是这东西他需要叫人带出宫,交给金钟仁,那里的财宝能作为将来复国的经费,只是如今白贤已被逐出宫中,他已经无人可用。

  是日,黄子韬在为吴亦凡准备下朝后要喝的茶,肩膀忽而被一块小小石头砸中,他抬头一看,惊讶看到竟是鹿晗。黄子韬敛气凝神,鹿晗扔了纸下来,黄子韬迅速捡起收在衣袖之中,鹿晗看到立刻将他搬开的瓦片重新摆好,然后小心离开。这乾清宫的守卫众多,他想这样悄无声息又是在白天来来去去还真是不易,不过这还是拦不住他的。

  前阵子卞白贤回到金钟仁那边,说了这边的状况,他是忍了好久才忍住自己要冲进这里的冲动。这次他来京恰好是为了常顺的事,自春风楼的事情暴露后,常顺便隐匿在了京城外郊,时刻注意着京城的动向。常顺在前几天传信让他回京一趟,谁知道是因为常顺前阵子去山上采药,不小心将脚扭了,他担心黄子韬在宫里的状况,所以就叫他来在宫里探一探。

  黄子韬准备茶水后便去了角落将那纸条打开一看,是鹿晗约他晚上在棱思殿见面。他将纸条在一处烧掉,然后若无其事去做着其他的事情,他现在得想着要怎样才能在晚上避开吴亦凡。

  夜里吴亦凡在批阅着奏折,黄子韬站在一边侯着,如今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整个乾清宫便只剩下吴亦凡和他了。

  黄子韬看着时辰,快到了和鹿晗约定的时间,他还没找出该如何避开吴亦凡的方法。心中焦急,可面上却依然平静。

  眼前灯暗了些,吴亦凡拧眉道:“换灯。”

  黄子韬看着那盏烛火便是立刻想到了,在换灯时装作不小心将烛台打翻了,不小心烫到了自己的手。吴亦凡看了连忙搁了笔,黄子韬捂着手,吴亦凡叫了人过来说:“宣御医。”

  黄子韬忙道:“不必,我自己去就好。”

  吴亦凡盯着他,黄子韬看着他道:“我的身份用不着御医亲自来一趟,我自己去取便好。”

  吴亦凡听着这话觉得刺耳,像是黄子韬故意不识好歹一般,他恼了,便咬牙道了一声:“随你。”

  黄子韬走出了乾清宫,吴亦凡拧眉看着他出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便跟了出去。

  黄子韬一路轻功去了棱思殿,吴亦凡远远跟着,他看着黄子韬的去向只觉得心中一股火烧的他难受,很好,这个人又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