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番外---（cp政斯、蒙扶）
李斯醒来的时候，嬴政正靠在帘幕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多日的奔波，他们早已离了喧闹的城都，慢慢进入了荒无人烟之地。
“你醒了。”嬴政淡淡地说着，并没有回头。
“陛下..臣。”李斯有些慌忙的想坐起身，掀一开身上盖得毯子后，瞬间感受到一阵凉意。
嬴政回过身，语气中依旧不改平日里的作风，“躺回去。”
之后嬴政没说什么，李斯更是一言不发，他侧着身、子躺在宽敞的马车中，背对着帝王，睁着眼毫无睡意。李斯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方才通、过帘幕他也看到了外面的风景，整整一下午，最终还是李斯先开了口，“陛下，这队伍似乎比出发时慢了许多，臣恐耽误行程，误了公子的病情，还是命令他们快些吧。”
这坐在马车外与车夫一起的宦官听了，心里不由得想：若不是大夫说相国大人的病情不宜颠簸，陛下也不会下令放慢速度。这会儿陛下没说什么，相国大人一下午不说话，好不容易开了口说得还是这些牌面上的东西，真不愧是一丝不苟的相国大人。
嬴政沉着一张脸，半天才开口，“朕，略有不适，故而如此。”
“陛下何来不适？”说话间李斯又是坐起了身，“莫不是此地气候干冷所致？”他说着，已是翻了身掀一开帘幕，对外面的宦官道，“快寻大夫，陛下..”
“寻什么大夫！你给朕回来！”嬴政冷声说着，拉着李斯的后领很轻易地将他甩回了刚才所卧之处，看着李斯还有些诧异目光，低声道，“相国可知朕为何不适。”
“臣..不知。”李斯拱着手垂下了头。
嬴政顺了口气，正色道，“朕已经看了相国好几日了。”
“令陛下担忧了，臣惶恐。”李斯低着的头慢慢抬起，“敢问陛下是何意？”
“何意？”嬴政走过去一把拉住李斯的手腕，“你非要问得这么清楚么。”
一抹惊惧闪过李斯的眸间，他慌慌张张的去推嬴政的手，话也说不成，“陛..陛下，请陛下放开，臣..”
李斯对这些事向来淡薄，但也并非一窍不通，皇帝的目光那么明显，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且不说都是男人，他们毕竟是君臣，如何能发生如此苟且之事。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天还在相国府的时候，这已让他又是惊又是恐，加上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耻，更是让他避之不及。
“你就这么怕朕么。”嬴政慢慢松了手后，才看到李斯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镇静，但那躲避的目光还是落入了他的眼底。
“行程匆忙，没能为陛下准备姬妾，是臣的失职。”李斯的指间有些颤、抖，“哪怕是带上高渐离..”
“怕是高渐离此刻已经不在咸一陽一宫了。”嬴政立刻说道，“那帮叛逆分、子一定会利、用此机会。”
“若是如此，臣..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定将高渐离捉回来。”李斯悄悄的瞥了一眼帝王，“至于现在，陛下怕是要等到见到公子和蒙将军才..”
“相国以为朕身边没有人了才会如此么。”嬴政慢慢靠了上去，盯着李斯还有些苍白的脸，“换句话说，相国是在说朕饥不择食是不是。”
“臣不敢。”
“念在你身一体不适，朕不与你计较，相国最好祈祷自己好得慢些。”嬴政淡淡地说，“此番言论若再让朕听到..”
“陛下就将臣关进咸一陽一宫，不许臣外出一步。”李斯颔首道。
嬴政有些不满的回过头，在高渐离出现之前，他从不知道跟了自己多年的相国原来也是一个会反抗的人。嬴政想来，若是韩非死得晚些，他或许就能早些发现了。李斯说这话时的语气，分明就是在说：说过多少遍了，陛下这是在吓唬谁啊。
“朕会让它成为现实的。”嬴政掀一开帘子下马车时回过头道，“就在朕回到咸一陽一的时候。”
之后几天李斯日日过得心惊胆战，坐在身边一直在读些竹笺的陛下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李斯总觉得这不过是个表象。自他的身一体好了以后，白天还好，晚上没少挨折腾。
那时候虽然队伍都歇下了，可马车边守夜的侍卫都是格外一精一神，周围更是灯火通明。李斯退到角落里，想动也动弹不得，他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毕竟也是个文官，怎么可能是嬴政的对手，每次都是不一会儿衣服就被扯了个干净。
记得有一回嬴政拧着他的手腕说，“相国也莫要做些无用的垂死挣扎了，就算是拿出所有气力，还不及高渐离的一半。”
李斯垂着头，发一丝遮在脸侧，因为吃痛脸色还有些苍白，“陛下都已习惯了高渐离..”
听到高渐离这个名字，李斯难免心底一冷，高渐离入了宫以后不知犯了多少该斩的罪，嬴政倒也没怪、罪过。他低着头不说话，可此刻心里想得却是别的：陛下既然知道臣的气力没他的一半，能不能用对付高渐离的气力的一半对付臣。
“李斯，朕..早晚是要习惯你的。”
这话传进李斯的耳中，李斯怔怔的甚至忘了被拧得发、麻的手腕，也忘了那时的危险处境，接着身后就是一阵疼痛，他咬着牙死忍着，也不敢像那晚在相国府一样叫出来，索一性一不会过太久，他就会被迫陷入一股莫名的兴、奋中。
这天将近傍晚之时，驾着马车的侍卫请示道，“陛下，前面翻过山岭就能到了，用不用提前派人通知公子和蒙将军。”
“朕不过是微服出巡，不必通知了。”嬴政淡淡的说。
李斯松了口气，想来总算能过一个清静的夜晚，他这些天一直都是晚上睡不得白天昏昏沉沉的。
到了半夜，他忽然感到环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隔着衣物，后来伸了进来，最后干脆解一开了他腰间的束带。
“陛..陛下！快要到了，您..”他有些惊慌的抓着嬴政的衣袖，作为臣下，他始终对触碰帝王的身、体任何部位都有些芥蒂，所以嬴政身上穿衣服的时候他便抓衣服，没有衣服的时候，想推推不得，放也放不下，两只手在空中好不尴尬。
“到了又如何。”嬴政低声说着，也知道李斯不敢过分的反、抗，倒是越发的动作起来。
马车中并没有点烛火，可以说是漆黑一片，听着李斯那想压、制却压不住的喘一息声，嬴政眸间一沉，硬是将他的衣服如数扯落下来。李斯一边推拒一边后退，几乎要缩到角落里。
“相国又想跑到哪里去。”嬴政低笑一声，扣着李斯一裸一露的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倾身覆了上去。
“陛下..臣恐被外人听到，有辱陛下声誉..求陛下放开臣吧。”李斯跪趴着，脸抵在角落里，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他感到身顶上了一处火热，更是慌张起来，“陛下..”
“朕只想碰你，你可莫要说些不该说的，惹得朕不快。”
扯住对方挣扎的胳膊反拧在身后，嬴政的手划过李斯的身、体，心想文官就是文官，他若是过分了，怕是会将李斯弄死。所以嬴政已是尽量克制住欲、望，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李斯咬着下唇，喘一息加重了些，身后的疼痛一如既往的难以忍受，加上君臣关系带来的羞耻感，他甚至要昏过去。李斯忍着一声不敢出，他身旁便是可以掀一开的帘幕，还隐约能看到侍卫的身形。
“相国若想叫，叫出来便是了，这些事所有的人迟早是要知道的。”嬴政、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道，语气中还有些戏谑。
“不..陛下不可..啊！”
话音刚落，身后被用、力的一顶，他浑身一颤，只觉得一阵酥、麻。李斯依旧是那个狼狈的趴跪、姿、势，正死死按着他的帝王、进出一回，他就低吟一声，释放的时候有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
嬴政慢慢退出身，将他翻了过来，李斯迷迷糊糊地听见侍卫说，“陛下，已经到了。”
“你们退下吧。”嬴政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李斯的腿，压身上去，又是闯了进去。
李斯颤、抖着瘫倒在角落里，任凭帝王再次进入，却是早已没了力气，随着一阵冲撞，他的眼眶已有些泛红，“陛下..陛下，放过臣吧..求陛下放过臣吧..”
“现在外面没人了，相国可以叫了。”
话虽如此，嬴政想来李斯这人格外的在意名节，定是忍到最后也不松口。一抹笑意漫上帝王的唇边，他先是扣住李斯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出。
“啊啊..陛下！臣..臣不行了..求..”李斯喘一息着，疼痛和快、意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
等到结束时，嬴政拾了地上的衣物，将两人穿戴好，才掀了帘幕走了出去，“这里无外人，平身吧，等了多久了。”
站在马车前颔首的扶苏和蒙恬抬起头，扶苏看着一脸惨白的李斯，垂下头不语，蒙恬亦是一怔，半晌才道，“不久..臣与公子..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