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六十
怀孕?!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谅是个男人都不能装没听见吧!盗跖一下子觉得脑袋都要炸了,“该死..”他挣扎,“我就是要娶!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说不定还请你喝喜酒!”
一叶白羽缓缓飘落,落在了他的胸前。白凤幽幽的说,“你娶一个我就杀一个,我倒想看看到头来谁敢嫁给你。”说话间,白凤的手已划过他劲韧的腿一间,一根手指慢慢的向里探去。
“你敢..你..啊..”
身一体里的手指越探越深,盗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他的双一腿曲着,仰起的脖颈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我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最后一下撞在他脆弱的敏一感处,白凤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具身一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许久没有接触过他,白凤平静的外表背后,刘海下已渗出细密的汗水。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一丝,在盗跖胸前流连了许久的唇一舌忽然覆上他因喘一息而微张的双一唇,随着白凤的动作滑一动的长发,扫在盗跖身上,带来了一阵细痒。
他感觉自己被整个翻了过去,后腰也被捞起,这种该死的姿势让他拼了命的想抬起身。白凤握着他的两腕向上一抬,盗跖觉得上半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他紧一贴着床单,不得不侧过脸呼吸。
白凤慢慢俯下一身,发现盗跖已缩着肩膀,唇边溢出微弱的呻一吟。“我又不是要杀你..”
“你还不如杀了我!!”盗跖骂了一声,身后传来的疼痛让他攥着双拳,指尖都要嵌进皮肉。“唔..停..你没听见啊!”
“听见了。”
白凤的另一只手抚过滑腻的脊背,又穿过他的胸前,硬是将他拉了起来。盗跖的身一体一下绷紧,柔软的唇一舌已来到了他的肩侧。但这减轻不了他的负担,身后越来越痛,只能紧闭着眼,默默的忍着。
“混蛋..”他极想掰一开那只胸前乱碰的手,“啊!..要是有机会..啊..大爷我非跟你同归于尽。”
“我们还年轻的很..”直到进入他的最深处,白凤才缓缓说道,“你想随我同死也不必这么着急。”
“别再动了!..我..唔。别动了!”他快要被弄的喘不过气了,双臂恢复了自一由,却软一绵绵的用不上力,盗跖紧一抓着床单,声音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忍着吧..”白凤余怒未消的一把握住他快要涌一出的欲一望。
“放开..放开..我受不了了!”盗跖张着嘴喘一息着,眼眶有些红,“你想把我弄死大可以换个..啊!..换个别的方式。”
“我现在得承认你确实比我快了。”白凤凑到他耳边,“你可要等等我一起。”
赵高回到桑海后秘密的会见了李斯。两人对酌而坐,席间屏退左右。
“赵先生这次为朝廷剿灭逆一党一,扶苏公子已经上奏陛下,相信陛下一定会赏赐先生。”
赵高捏着茶杯,盯着杯中的茶叶,细长的眸子紧紧的眯着,“丞相大人过奖了,这一回只不过消灭了些小人物,至于高渐离等人..”
“赵先生过谦了。”李斯添了茶水,似是不经意的说道,“听说这次围剿,出现了一个高手,他使的剑法是..惊天十八剑。”
赵高的唇边微微勾起,只是一瞬间便消逝。这才是李斯到来的目的,他怎能将如此难得的机会让给别人。
“大人的消息真是灵通。”赵高放下杯子,抬起袖子遮住的唇角,“属下并没有听说这号人物,大人可以去蒙将军那里一问,或许会有收获。”
李斯淡淡的应着,似是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以赵先生手下罗网组织的能力,不知此次为何...”
墨家的头领无一人被擒,消息传到李斯那里,李斯本人也有些奇怪。赵高在出动之前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之所以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定然是期间出现了扭转局面的人物。
“盖聂。”赵高淡淡的说道,“埋伏一在隘口的刺客几乎都被他杀光了,那里实际上才是主力。只可惜人虽多,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赵高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探子的密报说盖聂是直奔隘口而去,在崎岖的地形中几乎没有绕任何弯路。他确信一定是有人给他指引了方向,那个人才是导致任务失败的关键。
或者说,那个人应该就在盖聂身边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他甚至怀疑罗网的刺客在隘口全军覆没也是被设计了的。
“盖聂确实难对付。”李斯的表情依旧淡然如素,“帝国目前没有能胜过他的人。不过我想,若是假他人之手..当然,我想还是他最合适。”
赵高脸上出现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听说卫庄回到流沙后不接见任何人,不知在忙些什么。我也听说大人和他都对韩信的事很感兴趣。”
“流沙。”李斯缓缓的说道,“现在韩信的事有了些进展,卫庄呆在这里一日,我就一日不得安宁。”
“属下愿为大人分忧。”赵高黑色的指尖窜出一只小蛛,他浅色的眸子中充满了一精一明,“上次机关城卫庄盖聂之间发生了一场大战,江湖传言是为了一个女人。”
“只是传言未必可信。”
“不管是真是假,大人不是想让卫庄离开这里而已么。”赵高起了身,俯首行礼,“属下愿替大人一试。”
墨家这边,端木蓉要离去之时天色已晚,盖聂留她一起用了晚饭后,打算送她回去。两人一路上聊了些琐事,关系不似从前那般生硬了。他们心里都清楚,机关城一役后,有些东西变了。
端木蓉没有告诉盖聂身一体有些不适,而是悄悄的在颈后封了几根银针。她正慢慢走着,盖聂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察觉到了。”白凤从暗处慢慢走出,“真不愧是他的师哥。”
“盗跖!”端木蓉脱口而出。白凤的怀里抱着被毯子卷起的盗跖,大大方方的出现在这里,不能让人不警惕。
白凤的食指放在唇边,小声的说,“他只是睡着了。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他的。”后半句话是说给盖聂的。
“放了盗跖!”
说话间,白凤扫了端木蓉一眼,瞥过她藏在腕处的银针,冷冷的说,“信不信我再让你躺几个月。”
“我今日不拦你走,只是你一个人,把事情闹大了没有好处。”盖聂伸臂护在端木蓉身前,淡淡的说。
白凤的视线在盖聂和端木蓉之间几个来回,最后将目光转到盖聂身上,“看在你救过小跖的份上,不妨给你一个忠告,那个女人..”白凤有些戏谑的笑了,“你如果真喜欢她,就离她远些。”
盖聂下意识的望了端木蓉一眼,没有说话。但他能感觉到,白凤的话似乎不是在危言耸听。
“现在放下他,你...”
端木蓉话音未落,白凤已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一只白羽似它的主人般幽然的飘落,端木蓉半晌都没有让自己从思绪中一抽一身。只因白凤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看得见的不可怕,看不见的才是最危险的。
她摊开手掌,望着那只白羽入神。